桌下，胤禛握着她的手，“想笑就笑，不怕，我……我没看她们。”
“好好的表演，为何不看？”林黛玉放下茶杯，故意数了数手指头，“已经展示了九个，其中大哥二哥三哥各获得一个媚眼，五弟七弟八弟有一个，九弟十弟可能太小，所以没有，剩下三个是你的……”
“玉儿！”胤禛快听不下去了，“玉儿别气，我真没看她们。”
什么媚眼不媚眼的，哪里比得上他的玉儿……不对，是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知道，你别急。”林黛玉弯了弯手指，挠了两下他的掌心，“今儿人多，就当是为我的名声想一想，况且皇阿玛还在兴头上，我以前也没见过这些表演，怪有趣的。”
胤禛看着她的表情，的确没撒谎，“好，如果累了，就靠着我，别硬撑着。”
一边说着，一边挪了挪自己的位置，两人挨得更近了。
和他们相邻的胤祺看都看见了，也学着四哥的模样，往完颜珠纤身边凑了凑，“珠珠。”
“嗯？”五福晋完颜珠纤出了声，可视线还黏在表演的千金身上，论好奇和兴趣程度，她只比林黛玉更甚。
毕竟在草原上，可没有这么多花花架子。
胤祺拉过她的手，“皇阿玛答应过我，不会给我塞人，你别担心她们，我谁也不要，只要你！”
“我知道啊。”五福晋这才转过头看他，只觉得胤祺怎么突然说这话，“我听过额娘和皇玛嬷讨论秀女的事儿，她们根本就没提到你……也没提到四哥。”
胤祺的手紧了紧，珠珠……算了，不解释了。
“咱们接着看节目。”珠珠都这么信任他了，他一定不会叫珠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