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于若菊问。
男人故作玄虚地勾勾手:“你过来点。”
于若菊现在一点也不忌惮他会占她便宜,她更想看看尉迟文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所以也顺和地挺直上身,靠近了几分。
尉迟文似乎觉得还不够近,手在她后背一揽,脸马上贴过来,下巴在她的脸上蹭了好几下。
“你干什么。”
于若菊下意识后仰,隔开两人间距。
“什么干什么?”尉迟文一本正经,摸了把自己下巴,挑眉:“我正准备告诉你,我为什么能和花说话,你就跑了,就你这样还想知道我的秘密,那不行。”
于若菊哑然失笑,真心实意地感到愉快,因为眼前这个人,总能将没脸没皮的话说的这么光明正大,很有意思。
……
在座位缠着于若菊又抱又亲了许久,尽管中间于若菊的娘又让人来找他们,催促她回家。
但尉迟文还是不乐意放她回去,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想去看风景,但说实话,东京城里也没什么好看的。
逛街?于若菊看上去兴趣寥寥。
又没到吃饭的时候。
最后,他绞尽脑汁提出一起打牌的邀请。
这也是铁心源发明的,因为容易让人沉迷,又容易让人输光家产,所以铁心源严格限制他们每天打牌的时间。
他们都是知道轻重的人,所以久而久之,也就很少打了。
既然打的不过瘾,还不如不打。
于若菊却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很快就被这种新奇的玩法吸引到了。
……
她也不是那种容易沉迷的人,所以中途,偏了偏脸,不由打量起身边的男人。
他平握着牌,双眼发亮,总这般投入,对待什么都如此。
于若菊沉静地凝视着尉迟文侧脸,身形挺拔,头发也很浓密,总的来说,符合女人对贵公子的一切幻想。
接近下午一点的时候,尉迟文提议一起吃个午饭。
这个男人想要把所有恋爱后必须要做的所有事,和于若菊在一天内完成。
活到这么大,尉迟文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一场爱情,他会觉得一个女人长得漂亮,理所当然地为她花钱,再给她自己能力范围里的好处,这个女人就会对他露出高兴的表情。
他也会喜欢她们,和她们睡觉,但他知道这不是爱情。
但于若菊不一样,他没办法名正言顺地给她钱,这只会让他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