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哼了一声,道:“这事,说句实话,要是我们玉堂,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会落下这种把柄让人质疑,就算是有苦衷,这也没必要共坐一辆马车,他在外面骑马跟着不就行了?”
“江秋雨可没玉堂那骑术。”凌老头淡声道。
人家也没谢玉堂那体格。
谢清切了一声。
凌老头道:“你还是想想春娘说的,若真是有心人故意用这事陷害江秋雨,那么江夫子只怕也脱不开干系,而春娘还是会被拖累。”
谢清神色一凛,道:“这事,还是得尽快告知玉堂和夫子。”
凌老头道:“我去,这个时候,夫子应该已经离开代州,我去找夫子,你让人去代州,告诉玉堂,让玉堂将这事也告知裴钰,这玉堂回不来,裴钰是要回来的,嗯,正好,也去看看雁门关的仗打得如何了。”
现在这个时候,雁门关都已经落雪了,按说,仗是已经打完了的。
现在都没有人送信过来,估计谢玉堂应该没什么大事。
若是没什么大事,谢玉堂要是聪明的话,就想法子说动裴钰,让裴钰带着他一起回来。
就算不能早回来,只要能回来过年,便能磨蹭到过完李春风的及笄礼。
谢清道了声好。
李春风没有去铺子,而是直接回到了西城胡杏儿的宅子。
到家后不久,柳娘和胡杏儿便回来了。
一回来,柳娘便急匆匆的进了屋子,让江小满去跟贺平安玩,自己则是拉着李春风进了里面的卧室。
将门关上,柳娘便沉声道:“春娘,今天在绣庄,我听到有人说,说去往定州的钦差队伍还有几日便能回京,还说,秋雨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说是,秋雨已经答应魏王和毕侍郎要纳那女人为妾!”
李春风一怔,问道:“娘,你是听什么人说的?”
柳娘道:“就是住在离绣庄不远的秀青街上的关家的夫人,她夫君是工部的,是一个五品郎中,她夫君,这次也跟着去定州了,那夫人说,是她夫君派人传信回来,说是几日后就回京,还让夫人准备好礼物,说是要给秋雨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