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
冰坨子的汤,何止是汤里下了毒能形容的。
李墨怀疑能不能在毒里找点汤出来。
“能不喝么?”
“你已经喝了两天。”
嬴冰凝眉看着他。
“.....两天?”
李墨张了张嘴。
“薛长老的方子,每天三碗,喝足三天。”
“今天是最后一天。”
嬴冰轻轻举起汤匙,放到了李墨嘴边。
震惊,着名冰坨子,竟然会照顾人。
幸好没有上一世听过她名头的人在此,否则连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抠下来。
李墨:“.....”
他鼓起勇气张口喝了下去,味道微苦,但并不难喝。
总算知道,经脉中那薄薄的内息,是怎么恢复的了。
原来是冰坨子喂的。
这么说,她最近每天都来照顾自己?
房间蓦的很安静。
窗外不时传来夏蝉断断续续的鸣叫,还有娘亲用力抖被子的声音,哗啦啦的应该是老爹在给花花草草浇水。
声声入耳,以前李墨总嫌吵闹,这让他每次起来上茅厕,再躺回去都睡不着。
但久不回家,配上汤匙和瓷碗碰撞的声音,却觉得莫名心安。
阳光也好。
氤氲的尘晕中,少女的每根睫毛都染上晶莹,眸光清越有神,顾盼生辉。
咱李墨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
但此刻仍忍不住出神。
“手。”
嬴冰忽的开口。
“哦哦。”
李墨伸出手。
嬴冰握住之后,两股内息交替运转,一如既往的渡了过去,平复着纠葛的经脉。
一边运功,她一边问:
“感觉如何?”
“软。”
李墨揉了揉,认真道。
“?”
嬴冰抬首,眸光静静的看过来。
李墨回过神,轻咳一声道:
“勉强可以用凤凰鸣天泽。”
“好。”
于是。
时隔多日,两人又喜闻乐见的开始了双修。
窗外,李大龙正好经过,看见屋内的场景,连忙停下了脚步来。
“儿子醒了?”
他正想开口和儿子打个招呼,嘴巴就被闻讯赶来孩儿他娘捂住。
顾雪琴甚至用上了家传轻功。
“你个砍脑壳的,傻呀,小孩儿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