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娘子说的是。”
李大龙讪讪的闭嘴,弯了弯膝盖,只露出半个脑袋朝里头打量。
两人朝里头看着,脸上都露出了慈祥的姨母笑。
不知是无意识还是没忍住,又开始嘀嘀咕咕。
“真好呀,诶嘿。”
“你看我说什么,打小我就觉得,冰儿得给咱老李家当儿媳。”
“好啊,好,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
“墨儿也懂事了,小时候没事儿老扯人家头发,揍都揍不听。”
“出门历练历练,是懂事了。”
“冰儿现在这么厉害,她都玄丹境了,不嫌弃儿子就好。”
“幸好儿子长得和我一样帅,唉,当年我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
......
李墨:“.....”
不是。
爹,妈,你们两口子,是真不把我当武者看啊。
对于他而言,外头飞过去只蚊子都清清楚楚,爹妈这悄悄话无异于震耳欲聋了。
还有,她有天命我有挂,咱也不比冰坨子差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玄丹算什么,等我凝聚三百六十五颗的!
对了。
既然他能听见,那冰坨子.....
李墨看去,发现少女玉容平静,但阳光下晶莹的睫毛,却轻轻的颤着.....
懂了。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估摸着差不多了。
李墨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爹娘呢?我回来还未曾拜见他们呢。”
“他们....”
嬴冰视线无声的往窗外挪了挪,抽回了素手。
不多时,脚步响起。
“儿砸,没打扰到你们吧?”
李大龙夫妇从门口进来。
李墨好似十分惊奇:
“巧啊李先生顾美女,说谁谁到了嘿。”
“我和你娘正好在附近溜达,对,就溜达。”
李大龙神色如常,掷地有声。
“巧了么我说。”
“谁说不是呢您嘞。”
老李同志和小李同学,如今嘴上跑火车的实力难分伯仲,父子俩哪怕说上一两个时辰的相声,那也是章口就来。
“身体好些了么?今天薛长老还亲自来问了。”
顾雪琴坐在旁边,好好打量了一番儿子。
“歇息两天差不多了。”
接下来就是一家人嘘寒问暖环节。
李墨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地脉灵乳,还有疗伤丹药,几番嘱咐。
老爹身上一直有陈年旧伤,至今仍然卡在内息境。
娘生他的时候,也亏了身子,后来都没练过武。
夫妻俩感动之余,三番五次嘱咐,儿子你千万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儿,比如钻进清渊宗的库房偷鸡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