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澜冷着脸抿了一口茶，侧目看着身边还在吃东西的颂娅，没有做声。
“查实了，倪娟手里是当年在实验室偷到的高纯度试剂，和当时给虞星瑶的是一样的。
现在看来是她留了一支，交易对象是蓬术，内容是去菲国做……整形手术，以及，拥有一个新的身份。”
灼光如实说。
秦慈却是越听越心惊，苍舒澜从始至终就什么都知道？
当年那个实验室里面的高纯度试剂，那不是……那不是制作生化人的试剂P32吗？苍舒澜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倪娟把那东西卖给谁了？
秦慈半阖着眼眸，感觉到苍舒澜的目光，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这个事情，可是你没有做干净的事情。所以还得你去结束这件事情。”
苍舒澜看着秦慈，脸上满是笑意，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
秦慈收回打量苍舒澜的视线，站起身往外走。
苍舒澜蹙眉，有些愠怒地问：“去哪。”
“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秦慈脚步未停，手里的葡萄往灼光手上一放平静地说。
灼光下意识看着站起身的苍舒澜。
“脾气越来越坏。”
苍舒澜面色阴沉着说。
灼光眼观鼻鼻观心一时不敢接话，心里不自觉想：不是你惯出来的吗？颂娅的脾气什么时候好过。
“蓬术和帕坤那废物不一样，你带人跟着她去。”
苍舒澜摆摆手，从灼光手里把葡萄拿回来，剥开皮自顾自吃着说。
他不爱吃甜的，但颂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