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学会说废话了?”
萧城暮看着秦慈有些苦恼地想了想开口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调侃了一句转身准备开车门。
秦慈微微低下头,转身走到副驾驶熟练地上车。
深夜,有些清凉的微风吹过,边云只坐在学校顶楼的天台上有些失神。
‘吱呀’
天台的门被打开了。
月光映着秦宿泱苍白的脸色。
她站在不远处看着边云只,明明没有多久,他似乎又清瘦了几分。
“脸色不好看瞎跑什么。”
边云只偏过头余光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孩,收回视线抬头看着月光说。
他语气中有些嗔怪,却难得让人听出一丝恻隐之心。
“医院的人不是你让来的,对吧?”
秦宿泱走到天台边缘,看着风灌进边云只的T恤里,让他整个人都看着更加瘦弱了几分。
边云只没有回答,心中却不自觉舒缓放松了一些,秦宿泱就是这样一个人,聪明活泼,就像小太阳一样。
秦宿泱靠在天台边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两个人相顾无言,秦宿泱的身体还十分虚弱,站了一会就有些撑不住了。
“你哥为了办案,还真是不顾你死活了。”
边云只感觉到身边秦宿泱有些不对劲,拧着眉头有些不悦地说。
“和我哥有什么关系,我是自己偷跑出来的。”
秦宿泱看着扶着自己那只苍白的手,抬手紧紧抓住了他,
“回头吧边云只,别再错下去了。”
“他们死于自己造的罪孽,甚至这把刀都不是我递的,怎么能叫我回头呢?”
边云只感觉到自己冰冷的手上传来温热的体温,她盯着秦宿泱的手许久,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说,
“我以为你会比较了解我。”
秦宿泱反手握着边云只的手,有些燥热的天气,他的手从指尖到手心依旧是冰冷的温度,如果不是此时摸到他的脉搏,甚至……像是一缕游魂。
边云只轻轻闭上眼睛,很多事情像是电影碎片一般疯狂在脑海中闪过。
他紧紧抿着唇,一股溺水的窒息感让他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手不自觉抓紧了秦宿泱的手。
秦宿泱看着面前的边云只,她在心底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这个场景在他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也出现过。
没有想到这些仇恨埋在他心里,到现在还会有这种应激反应。
她就安静地站在他身边,过了许久才开口:
“那是初中的时候吧,我在海边救下了你 ,那时候把我吓得,我都以为你死了。”
边云只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看着秦宿泱有些干涸的唇,他坐着没有动,也没有接话。
“我记得那个时候是我爸和我哥一起把你从海里的捕鲨笼里救出来的,我哥当时笨的还把自己给弄伤了。”
秦宿泱说着语气都变得无奈了几分,想起萧城暮事后在医院包扎时候吱哇乱叫的模样就莫名想笑,不过现在不能笑,
“但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为什么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