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情书送了没有?”
老板娘宣桦松了儿子的衣袖,不由得又追问了一句。
这像挤牙膏似的半天一句重点。
“桦儿,你别吵,听儿子继续说。”老板刘奋瞟了一眼自家媳妇,抬手拍了拍那撑在案板上的富贵手,“这都还不知道是哪个系的呢?”
“嗯?哪个系?这还有用嘛?”老板娘宣桦睃了一眼,“看的书都一样了,那自然是和咱儿子一个系的喽。”
“嗯,好像有些道理。”老板刘奋又拍了拍老太婆的富贵手,话锋一转,“但,直觉告诉我,不像。”
老板娘宣桦定定地看向老伴,哪里不像了。
你傻嘛,猪脑子?除了吃红烧猪蹄,还知道啥?
老板刘奋笑了笑,没作声,转向自己家的帅儿子,“公布结果。”
他哪里傻了,这是男人的直觉!
“不是一个系的,”刘睿宣轻笑了起来。
那时,他也曾天真地以为,她是和他一个系的。
那天的后来,他那就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偶尔抬眼看朱颜一眼。
假装若无其事地翻着面前的《西方音乐史》。
坐了一会,他又开始焦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