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忽然冒出几句不知什么人唱的什么歌来: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一颗流成热泪……
该怎么接近她呢?
熟读古龙温瑞安的他,决不会采用目前很流行的不体面的方式接近她的(事实上他不敢,条件也不允许.
究竟怎么办呢?他左右看了看,屈指可数的青年男女,以及对面一群四五个碍眼的灯泡,只好,静静地坐着,偶尔抬头看向那蓝白相间的倩影。
她是那么的认真,仿佛不曾注意到周边的人和物似的。
此情无计可消除,别有忧愁暗恨生。
当阳光渐渐退去,黄昏来临时,朱颜又在那群乱七八糟的颜色的簇拥下离开了图书楼。
他便抬脚跟了过去,不紧不慢地在后面慢踱步着,偶尔侧耳倾听,前面传过来的笑声。
这样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走过文学院,走过音乐学院,走过哲学院,走过体育场,最后走进了餐厅。
他挑了张桌子,坐了下去,在与她相隔六七张餐桌的地方。
不时地抬头看两眼,那粉颈低垂,纤手微抬,樱口微张的朱颜。
他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饭(一粒一粒地),自以为隐蔽地看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合适的美,美得令人心悸。
他时不时的瞟上两眼,又装作若无作事的往食堂四周看了看,再低下头来,吃着饭。
忽然想起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