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你和孤过半个月日子,和孤一起过年,孤答应你联合皇后,元宵节前救你家人出狱。”
“真的吗?”沈江姩突然燃起了希望,“你不会骗我吧?”
“我自然不会骗你。”宋煜摸摸她发顶。
“那过半个月日子主要是做什么呢?”沈江姩不解。
“和孤寸步不离。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宋煜说,“像小时候一样,缠着孤王吧。”
沈江姩拿过一条发带,缠在他的手上,调皮笑道:“缠好了。是这样缠吗?”
宋煜倏地笑了,“我就喜欢你装不懂。”
他拉过发带另外一端将她的手也缠上,两人的手被缠在一起,他说:“你应该这样缠。”
沈江姩起初不懂寸步不离的深意,经历了才知是何意思。
基本白日里同他一起早朝,她还睡的迷迷糊糊就被他晃起来,塞过来一身太监服,上回在长生殿山洞她脱下来那身太监服他居然收着呢,她扮作一个小太监跟在他身后。
老太监魏忠总是记不起宫人里有这号小太监,但魏忠也不查她身份,太子带在身边的有什么好查,总归她跟着宋煜颇有种招摇过市之感,他监国,她便在殿后和其余小太监爬假山,掏鸟蛋,偶尔还能和宫女姐姐跳皮筋。
只是每次宋煜来拎她时都会颇为无奈的叹口气,提着衣领将她提走。
他们三餐在御书房书桌上吃,他理政,她在旁边吃零嘴,娱乐活动是把他当马骑,她顾及他腿疼,他说吃镇痛药了不碍事,她二十四了,又体验一把骑在宋煜肩膀够星星的感受,哈,日子真无聊。
夜里就一起在东宫主殿睡觉,她睡床,他打地铺,有时他也会夜里坐起,她紧张的看着墙壁感受到他在后面掀起她被子一角,却终是放下,他去了盥洗室用冷水洗脸后复回来歇着。
她原该来月信的,却迟迟没来,许是终日郁郁不得志,导致经血推后。她需要找个大夫给自己把脉看看,咦,自己就是御医世家的一名大夫,于是她用手轻轻一搭,把手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