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事了子衿,从我的角度来说,我肯定是希望你不要生病健健康康的才好,但如果你真的生病了的话也不要怕,什么药我都可以帮你找到,什么伤我都可以帮你治,你再也不用只守着一个药膏了,不然传出去还以为容恒有多拉胯呢,只会做一种药。”
后面队伍的容恒又打了个喷嚏。
“好。”司玖转头看她。
队伍重新开始走了,预示着离赤度也越来越近了。
温白芷到现在还没有开口和司玖说她要先离开的事。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司玖说,以及司玖这几日确实病很重,她也不想这时候说了影响他休息。
白天里的司玖体温都很正常,连带着也不怎么吐了。
温白芷喂给他的粥也能吃进去几口。
就是一到了晚上,他的体温就像坐火箭一样,直线上升,一摸都烫手的程度。
今晚的发烧引起的不只是胃痛,连着司玖的伤腿也开始疼痛难忍。
温白芷看着容恒:“他这样我觉得不是很行,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人一直这么烧下去,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容恒也没办法,他放下为司玖把脉的手腕,道:“他一直这么高烧确实不是办法,不行就只有为他施针,后给他喂些退烧的药,虽说还两样方法都对他的胃有不少的刺|激作用,但还是要把眼下的难关过了才行。”
“好。”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温白芷也只能选择这个方法了。
容恒来施针的时候,十五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他现在是外人眼里容恒带着的小徒弟,自然可以跟着师傅一起出来。
他就站在容恒身后,都不用容恒说,他都知道容恒需要什么东西。
因此容恒这次施针很快就做完了。
司玖坐在榻上,伏在温白芷肩头,还有自己的意识在。
等容恒将银针都拔走后,司玖出了一身的汗。
今夜还是宿在野外山林里,夜间的山林温度比白日里要低了不少。
温白芷担心司玖出汗又吹到风,再着凉就不好了。
她便将马车的车窗那里还存在的缝隙用小布条挡住了。
这样风就不会再从那里面钻进来了。
野外的夜晚总是格外寂静。
但显然有人不想让他们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先发现外面动静不对的是跟着容恒在司玖马车外熬药的十五。
他的听力比一般人的都厉害。
一点细微的声响都不能逃过他的耳朵。
他先一步站起身来。
“有危险。”
容恒还在用扇子扇着眼前的药:“什么?”
十五来不及多解释,赶紧像拽小鸡仔一样的把容恒拽起来。
“哎哎哎,我的药。”
十五顾不得其他,他拽起容恒后将他扔进了司玖的车厢。
而车厢里,温白芷正与司玖亲吻着。
进来的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