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哥哥们,一个个不是在冒险,就是在冒险的路上,留在金陵的朱橚也担负起了研究新医学的重任。
他们都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可自己没有,朱榑也没有。
朱桢拿不准,问道:“非要拜定远侯为师,跟他历练吗?”
朱标伸手拉开帘子,眼眸被绿油油的麦苗填满:“除了他,谁能教导好你们。其他儒士的话,你们当耳旁风的时候少吗?先给你说在前面,该将你踹海里的时候,顾先生不会留手。”
“他敢,我可是——”
朱桢说着,戛然而止,话憋在嘴边。
朱标呵呵地看着朱桢:“说啊,你可是六皇子?没用,你那几个哥哥,哪个不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这会让你们吃点苦,打打基础,好过以后狼狈不堪。”
“知道为何让你们多走路吗?因为顾先生带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