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
这东西一进嘴,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味道直冲脑门,我赶紧说:“老罗,这味儿——”
“这是好东西,别品味儿,咽了。”
他说完,自己捡起一块狍子肝,串在小树枝上,举在火堆旁烤了起来。
“老罗,好东西你咋不生吃?”
“我老了,肠胃不好,比不上你。”
说罢,他又在饭盒里化了点雪水,扔了一些盐粒进去,招呼说:“水月,来来来,坐我旁边,狍子肉烤着吃,蘸点盐水,美着呢。”
连水月从旁边树上折了几根树枝,也递给我一根。
我把嘴里的生肉随便嚼几口,硬生生咽下去了,西边好一看,在后面哈哈大笑。
水田挪过来,笑着说:“生的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