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农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叶婉如坐在对面，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张蛛网中的小虫。戴雨农的目光如刀，在她脸上来回切割。
"宛如，我尊你爷爷为老师，咱俩家也不是外人。"戴雨农开口，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陆阳的失踪，确实是我们军统的一大损失。"
叶婉如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知道戴雨农这番话不过是虚情假意。
"我希望你能继续在军统效力，"戴雨农继续说道，"以前的恩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叶婉如低头，假装在思考。
其实她心里早已有了决断。
既然找不到陆阳，暂时留在军统也无妨。
"好的，局座。"她轻声回答。
戴雨农满意地点点头，仿佛一个慈祥的长辈。
但叶婉如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又一个面具罢了。
离开戴雨农的办公室，叶婉如感觉浑身轻松。
她回到叶家，开始了新的生活。
白天在总部做文职，晚上和李文娟聚在一起，诉说心事。
一天傍晚，两人坐在叶家的后院里。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婉如姐，"李文娟突然开口，"你发现没有，最近陈怡君的人好像不跟踪我们了。"
叶婉如点点头："我也注意到了。估计是放弃了吧。都半年多了，要是陆阳还活着..."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李文娟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别难过，婉如姐。周青不是说陆阳还活着吗？"
叶婉如勉强笑了笑："是啊，可是这么久都不见人影，心里总是没底。"
李文娟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婉如姐，我有个主意。听说周青在西北，你为什么不申请去外省任职呢？说不定能找到陆阳的线索。"
叶婉如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可是戴雨农那边..."
"试试看吧，"李文娟鼓励道，"就说你想立功建业。他总不能拒绝吧？"
叶婉如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她再次来到戴雨农的办公室。这次，她感觉自己不再是那只被困的小虫，而是一只准备展翅高飞的蝴蝶。
"报告局！，"她开门见山，"我想申请去外省任职。"
戴雨农眯起眼睛，仿佛在看一只有趣的小动物："哦？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叶婉如挺直腰板："我想为国家做更多贡献，立功建业。"
戴雨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好啊，正好西北的X城最近出了些事。你去那里吧。"
叶婉如心中一喜，但很快又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