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越看越气,索性也朝着前面看去了。
场内,驯马师压根控制不住在外的这一匹野马,被拉扯的站都站不稳。
“真没用。”看久了,恪贵人不耐烦道:“这么温和还驯什么马,就该狠狠的打,将它打服就是。”
颖贵人也赞同道:“野马这么桀骜,又不肯被驯,就是废物,不如一箭射死。”
这话刚说出来,魏嬿婉便就看了过来。
颖贵人立刻警惕转头,好像怕她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一般。
可魏嬿婉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笑眯眯的挪开了视线,反而是另一面的永珹开了口,“颖娘娘这话可就不对了,驯养不易,若都一箭射杀了,哪里还有意思呢?”
颖贵人正因着魏嬿婉的无视有些憋闷,听见永珹说话,便索性将脾气都朝他发了过去,“四阿哥说的这么好听,难道是胸有成竹,觉得自己一定能驯下这匹马了?”
永珹的笑容几乎掩饰不住,还真扯了扯袖子朝着场内去了。
真别说,永珹只稍稍逗弄了下, 便见那野马打着响鼻乖乖低了头。
“真是好厉害呀。”魏嬿婉用帕子捂着嘴,掩饰住了不屑的笑容,“连最厉害的驯马师也比不过四阿哥呢。”
这话,金玉妍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可却又寻不到切入点,毕竟魏嬿婉的的确确在夸赞永珹。
她只能不安的唤道:“永珹,快回来!”
永珹站的远,并未马上听见金玉妍的话,反倒是皇上眯眼看了过来,意味不明道:“这野马很听永珹的话啊。”
虽然皇上后来并未继续查探木兰围场刺杀一事,可不说并不代表他不记得,如今还像一根刺一般扎在皇上的心底。
李玉、凌云彻都是埋伏在树林中等着的,也就是说他们肯定自己一定会进树林。
而他之所以跟进去,是因为野马。
野马不可控,所以他当时没有怀疑。
可若野马可控呢?那能操控野马的人疑点便最大。
越想,皇上就越不舒服,干脆起身道,“也没旁的好看了,朕有要事要处理,你们就留在这里玩吧。”
嘉妃紧张的站起来,“永,永珹只是——”
不等她的话说出来,皇上却已背着手往外走了。
颖贵人和恪贵人也同样起了身跟了去。
只是经过嘉妃的时候,颖贵人还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嘉妃娘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她并不是没听见金玉妍刚来时的挑拨。
只是她不屑搭理。
一个贡品,如何能和她们这样尊贵的公主相提并论?!
就算嘉妃位份比她高又如何?
颖贵人骄傲的昂着头。
她的身后可是蒙古四十九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