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年轻气盛是情理之中,没把握好分寸伤的还是女子的身体。
扶柳虚扶了丘敏静一把,被后者抬手挡开,“我没事。”
扶柳只当她羞于启齿,便没再问了。
到了钟灵宫,守卫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就出来请她进去。
年宿宿正在筹划要怎么过半个月后的中秋。这是她以皇后的身份举办的第一个大型宴会,与百花宴那种茶话会不同,届时文武百官都会参与,倘若办不好,不仅丢自己的脸,还丢秦君郁的脸。
既要别出心裁又不可铺张浪费,既要体现出皇家威严又不得违背与民同乐的理念。她愁得焦头烂额,这和甲方要五颜六色的黑有什么区别?
因为是很正式的请安礼,年宿宿在正殿接见丘敏静。
丘敏静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年宿宿将她扶起,赐座。
丘敏静的脸色不大好,眼底一片乌青,一看就是昨夜没睡好,年宿宿问了几句昨夜侍寝的情况,她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回答,年宿宿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以秦君郁的性子,肯定是把人晾在一边,什么都没解释,所以丘敏静才会露出困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