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回生二回熟,再多去几次你就习惯了。”年宿宿安慰她。
丘敏静讪讪一笑,她总算知道临走前皇帝那句“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是什么意思了。
她明明没侍寝,皇帝却放自己的血涂抹在床单上伪造圆房的证据,他肯定不想她把真实的情况说出去。
皇后问她话,她只能装娇羞,什么也不说。
年宿宿无心过问具体细节,照例问了几句话便放她走了,还赏了她很多东西。
抬箱子的宫人有十个,两人一箱,足足五箱,跟在她后头从钟灵宫回灵犀宫,路上引得不少人注目,那些目光中有羡慕,有嫉妒,有好奇,唯独没有真心替她高兴的。
扶柳自豪不已,主子争气,做下人的面上有光。
可丘敏静本人高兴不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份恩宠是假的,皇帝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