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塔奇米先生。家父就在正厅等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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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皇为什么还要亲眼见塔师傅一次呢?”朱由孝有火却又没处释放,朱由辉的话虽然很不中听,但也确实是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是瞎说的。他是帝国的皇太子,炎明帝国的未来皇帝,注定要统御四合,坐拥半个地球的雄主。一个决定就会影响千万以计的人的生死就业,对着某位藩国的国君或者欧罗巴的君主发火那个国家的人们就要惊恐震动,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的。他要负责的,应当是整个大炎明,而不是某个级阶,某些人,即使这个某些是大多数,绝大多数......
他的位置就决定了他无法像他的字那样真正做到‘守义’。只能从治,只能为炎明帝国这个国家整体做事情,而不可能服务于某个级阶。国家越大,越难变化。坐在皇帝这个位置上就必须像古文中说的那样言必出,行必果,凡事三思而后行,主不可怒而兴师也。
“朕得看看他,亲耳听听他的想法和理论。凡事都是需要亲眼目睹才能让人信服的,尤其是这种足以影响千万人的事情,更是要耳听目睹,才能让朕做出决定的。要是他懂得变通,知道发扬自己理论中的精华去做事情,那朕便可以让他成为太傅、三公、国公、哪怕是异姓王。但要是他死硬不烂,那就不要怪朕无情,为帝国除去一害了。”朱由辉下意识的将双手按在腰部冷冷说道。
“父皇,您刚才还说会放塔师傅回去的。”朱由孝脸色一阵发青一阵发白的说道。
“放他回去的前提是,他的真实样子不像你们说的那般英雄,有大志向。有的人只会动动嘴皮子,只看他的文章是会产生很大的误解的。想要完全认识这个人,还是得亲眼见上一见,与他接触接触才行。”朱由辉将手插入裤腰带里冷着脸说道。
“他是钱家的庶长子,只靠八年就积攒如此的人脉,有如此的想法。朕不相信。这一切指不定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炎明的大阴谋。你也不要回去了,先在这边待一段日子,等那边风平浪静朕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再说吧。”朱由辉继续对朱由孝下令道。
“儿臣...遵旨...”朱由孝坐了下来长叹一口气说道。
他太久没站在父皇身边了,已经对权力这两个字有些疏远,不再那么记忆清晰了。今天重新接触,朱由孝才回想起来权力到底是多么珍贵的世间要物,即使是父子之间都不可能共遏权力,更何况把权力分给其他人呢?。或许,他就不该来,不该把希望寄托在父皇身上的...
“钱以行...塔奇米...”朱由辉边渡步边自言自语道。
“时代真的要变了啊,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