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念你年纪尚轻不懂事理,死罪可免,下去领十板子。”
“是。”文青退下。
“诸位大臣,今日陛下又不在朝堂,乔相就是言辞不当,咱家也没有惩戒的权利,故而……”
“臣惶恐,方才突出逆言,理应受到惩戒,不可饶过,如今陛下不在,可朝堂的奏折都有魏公公代理,臣求魏公公惩戒。”
说完,乔良春竟跪下听罚。
魏祖德叹息,却不置一词。
半刻钟的交头接耳后,文武百官竟全都跪下,齐声高呼:“请魏公公惩戒。”
魏祖德同样惶恐不安,见推辞无法,只得照办:“既然各位大人将咱家推到了这个份上,咱家勉为其难,代陛下惩戒犯错臣子,可念乔相劳苦功高,下去领五板子吧。”
“是……”
就此散朝,百官退尽。
有小内侍走上来回话:“回干爷爷,那内侍着实不见已半月有余,文青并无作假。”
魏祖德才松口气:“嗯,那也让司刑的人打重些,给这小子长个记性,真凭他算计,咱家这手下的人可不够他杀的。”
“是。”
“还有那个叫兰儿的宫女,找个没人的时候,带来咱家看看。”
“是。”
入夜,兰儿心疼地给文青身上擦着金疮药,欲哭还罢,映着烛光分外动人。
“有点出息,被狗才全勒的青紫也没见你哭成这样。”文青趴在榻上浅笑。
兰儿哼气,脱去了衣服,附身趴在文青没有伤口的背上,略带凉意的夜风逐渐被体温暖热。
“兰儿心疼文青哥哥,怎么就没出息了,再说,狗才全什么人,因为他哭不值当。”
兰儿语气抽咽,嘴巴开合的热气喷在文青的背上。
“可干爹下手也太重了,不过十板子,怎么就能打得皮开肉绽了。”
兰儿的手在伤口旁轻抚,语气疼惜破碎:“兰儿恨不得这伤在兰儿的身上,反正兰儿皮糙肉厚,也不想让文青哥哥受苦。”
兰儿尾音托长,极尽婉转。
文青侧过身,捏过兰儿的锁骨映在烛光下,四目相对,目中有情,可手下的力道是一点都不松。
不过几个呼吸,兰儿的锁骨就被文青捏出青紫,铺在白皙的肤色上分外显眼,随着胸膛的一起一伏,更有几分情动时的模样,文青的嘴角微勾着。
“就你这嫩得如豆腐,能挨什么板子。”
兰儿面上含羞,趴在文青的耳边说:“人家能挨文青哥哥打的板子。”
屋内,低笑不断。
文青嗓音有些沙哑,对兰儿的屁股狠狠打一巴掌。
“且等哥哥好了,你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