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礼阳不可置信的瞪圆了自己那双湖蓝色的妖艳眸子,指着门板问道:“你是说,你的救命恩人,哑医,在这个房间内?”
这个房间不是那个死女人云木木的吗?
他将目光移到阿酒的脸上,阿酒一脸无可奉告,眼神也不看他一眼。
又看向冰巧,冰巧自然也不会说出什么。
低头看着自己绣花鞋面,这个婴公子,跟皇上关系那么好。
可不能让他知道,娘娘房内藏了一个男人。
还是那个曾经试图染指娘娘的人。
只不过,这个老者说的哑医在里面她倒是很好奇,哑医是什么进去的?
“让开。”婴礼阳见阿酒不动,他气囊囊的说了一句。
这个阿酒,整天守着云木木,带着绣春刀,谁都不放下眼里,真不像个女人。
“不让。”阿酒也没把婴礼阳放下眼里。
要说没被婴礼阳容貌所魅惑的,那阿酒绝对算了一个。
婴礼阳白皙的拳头捏了起来,晃到了阿酒的面前,“呐,不让老子可就要不客气了,老子今天可就要打女人了哦。”
阿酒知道婴礼阳武功极高,但云木木让她守门口。
她就一定会守好,只要她有一口气在,都不会让一只小强闯进去,更别说人了。
婴礼阳并不想跟阿酒动手,怎么说也是云木木的人。
他着急的威胁道:“好,有胆识,小阿酒,你完了了,老子告诉你,你彻底得罪老子了,老子今天非要让你分清楚什么是大小王……你让不让?不让是不是?”
说了一堆屁话,阿酒也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