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自在的看着他在那边急的像个猴,就以有本事就打一架的姿态看着他。
“你别逼老子哦,老子可没有不打女的的讲究哦。”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牛大壮,他干枯蜡黄的脸上,面无表情,道了一句:“哑医请你们进去。”
婴礼阳一看到牛大壮,更加的吃惊了,“哇!牛大壮,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云木木的房间?”
牛大壮没有回复他,就转身朝屋里走去。
婴礼阳又怒气冲冲的对着阿酒问道:“小阿酒,你让这么个玩意进去,都不让老子我进去,你是不是有病?”
阿酒飘了一个冷漠的眼神给他,让他自己去体会。
然后身子一侧,让他和老者进去。
屋内的案桌边上,端坐着一位白衣女子,以一方青色的轻纱遮面。
轻纱虽遮去了女子大半容貌,但也难掩那份娇柔媚色。
裸露在外的皮肤粉腻如雪,冰肌如玉。
她微微一侧目,看向门口处进来的人,只一个眼神,便如鲜花开得万紫千红。
婴礼阳看了一愣,然后呆呆回头看向门口的冰巧和阿酒,口问道:“这女人是谁?你们姑娘呢?”
阿酒自然是不会跟他说一个字,倒是冰巧,惊奇不小的走了进来,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带轻纱的女子。
然后用眼神告诉婴礼阳,她也想知道她们家娘娘去哪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