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开始用“狗狗”称呼狗,也开始喂它吃饭。
她还会问“吃饱了吗?”“好吃吗?”之类的蠢问题。
晚上我们在阳台聊天时,筱惠总是将牠抱在怀中。
“应该要帮狗狗取名字了。”她低头无限爱怜的看着狗狗道。
狗狗的毛色以白色为底,掺杂着黄褐色,很难用传统的颜色命名法。
我和郝佳只好想些名字,但想了几天,所想到的名字都不甚满意。
直到上次一起看宫崎骏时,才突然想到叫它龙猫。
但是叫一只狗为龙猫真的好吗?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她开心就好,这也只是我唯一目的。
它是只活泼好动的公狗,常常在房间里跑来跑去,精力十分充沛。
“龙猫是狮子座,活泼好动是它的本性。”郝佳立刻回嘴。
“米克是狮子座?”我很纳闷。
“因为它是在8月出生的呀,当然是狮子座。”
郝佳很认真的着,好像这是很正常的想法。。。
但是我真的。。。
“不。我的意思是狗也有星座吗?”
“星座学是利用天体的位置来解释人的性格和命运。如果星座学可以
适用于地球上的人,那么狗当然也适用。因为狗也在地球上呀。”
。。。
为了训练龙猫不能在房间内大便,我不得不施加一暴力。
有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裤子竟然湿了,我吓了一跳,莫非尿床了?
但我不可能尿床。而且我早已过了青春期,也不会在梦里遗失了什麽。
后来才发现那是它的尿。
接下来几天,我只要一逮到它在房间内尿尿,便当场打它。
郝佳总是别过脸、捂住耳朵,不敢看也不敢听它的哀叫声。
到了第四天,它终于知道要到阳台上放了一堆纸团的地方大便¤£¤£¤£¤£,<div style="margin:p 0 p 0">。
龙猫的出现或许激发了郝佳的母性,于是把它当儿子般对待。
筱惠开始对龙猫自称“妈妈”。并把我称为“爸爸”。
记得第二次带龙猫去打预防针时,当晚竟然出现了过敏反应。
龙猫全身发痒,满脸都是红疹。拼命用后脚使劲抓脸,抓出几道血痕。
郝佳又慌又心疼,整晚抱着不睡,并朝它脸上吹气希望能止痒。
“乖啊。不要乱抓。”她几乎快哭了。“妈妈吹吹就不痒了。”
因为心里还深埋着黄离去时的痛苦记忆,所以我很努力控制情感,
不断提醒自己那只是宠物,决不能把它视为亲人。
但当我对龙猫自称“爸爸”时,才惊觉这是一条不归路,我回不去了。
狗长到一岁多,就是成犬。龙猫也不例外。
由体型看来,它是中型犬。体重约15公斤。
但即使已是成犬,它仍然保有狮子座的活泼好动本性。
平时我会陪它在阳台追逐、拔河、丢棍子。还有空中接球。
拔河是它的最爱,咬住旧衣服一端、我抓住另一端,互不相让。
可惜这城市对狗并不友善,很多公园禁止狗进入。
《精武门》裡,上海租界内的公园挂着“狗与华人不得进入”的牌子。
李龙看到后,很气愤地一脚踢掉。
“龙猫。”郝佳也很生气,“咬掉牌子,告诉他们你不是东亚病夫。”
龙猫不是宠物犬,它具有现代很多宠物犬已失去的看家和护主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