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太好走,今天去有些晚了,而且他们那里只上午开门,下午就关闭,所以,我们要去得明天。”
“除非暗中探查。”
“那就明天,”颜如玉点头,“还不用暗中探查,先从明路上看看再说。”
“我也是这么想,明日一早,启程动身,”霍长鹤问,“就以我们本来身份,还是要乔装一下?”
“乔装吧,”颜如玉垂眸拍拍藏狐的头,“带上它一起去。”
霍长鹤没意见,但有点不解:“为何要带它?”
藏狐目光掠向他:怎么那么多为什么?带上当然是有用!
颜如玉道:“当狗使。”
藏狐身子一僵,抬头看颜如玉:你是真狗啊!你全家都是狗!哎?不对,把自己骂进去了。
藏狐骂颜如玉成,把自己也稍带上,气得直哼哼,转过身去屁股对着他们俩,头埋起来不露脸了。
颜如玉:“……”
霍长鹤也纳闷:“它怎么了?”
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方丈来了。
一路上方丈在心里默念,把颜如玉告诉他的第二种说法,翻来覆去念得滚瓜烂熟。
银锭不远不近地跟着,方丈心里冷哼。
好你个小胖子,让你盯着我,平时就这么盯人吗?那不早把人盯跑了?看不起谁呢?
等着吧你,让你后悔的在后头!
琳琅好奇问:“方丈,您嘀咕什么呢?”
方丈拔高音量:“咒语,能把人念死的咒语。”
银锭脸色微变,露出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
琳琅好奇又惊讶:“什么咒语?这么厉害,竟然能把人念死!您比那些大祭司都厉害。”
方丈:“……”
挑帘进屋,方丈见过礼,饶是心里有数,早已记熟,但看到霍长鹤时,还是心里突了一下。
一起这么久,平时霍长鹤对他也尊敬有加,方丈几乎都忘了,霍长鹤是活着的大杀神。
想当初初次见面,那气场,那杀意,看一眼就让人浑然发抖。
现在,那种感觉又来了。
方丈清清嗓子,压住心头不安,在心里又快速顺两遍故事。
一边嘀咕,一边瞄颜如玉,这事儿要是颜如玉问,她做主场,那就容易得多。
毕竟还有提个醒,打个配合什么的。
偏偏此时霍长鹤先开口:“方丈,这次请你来,是本王的意思,有件事想问问你。”
方丈回神,还没说话,霍长鹤又说:“你可知道颜氏一族?和他们有没有过交集?”
开门见山,一点迂回都没有。
方丈张张嘴,正要按故事开头说,霍长鹤又道:“带回来的楼听雨说见过你的画像,就在颜氏一族中。”
“你怎么说?”
方丈暗自悲呼:怎么说,我怎么说?你把故事的顺序都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