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笑了,“行了,我知道你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可你想想,熥儿也是你的侄子,你跟他计较什么。”
“火盆里这些,全都是各省还有朝廷里,弹劾你的折子。今儿,熥儿把这些全都烧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弹劾你的折子。你安心,做你的秦王。”
接着,朱标语气放轻、语速放缓,“只是,大哥求你件事。蓝玉那边,缺兵,把西安大营让出来吧。”
“熥儿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咱们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把给禁足了,到了咱们爹那儿,你得吃鞭子。”
朱允熥蹲在地上,一言不发,借着烧折子,顺带着烤烤火。
“二叔,您若是不放心,就像三叔那样,再去一趟大营里看看。不整合了,他们连仗都没得打。他们,可都是想着,建功立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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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镶紧紧的皱眉,将手中的米,再撒入麻袋里,开口问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这些赈灾粮,也不知是放了多久。
货柜上,满满的灰尘还有从房梁上落下来的
了,也不是不能吃。再说了,灾民们饿着肚子,哪还管这米是不是发霉呢。都说啊,受了灾的百
了。这米有些确实是霉了,可丢进水里,煮开了,也不是不能吃。再说了,灾民们饿着肚子,
里头,摆着一摞接着一摞的麻袋。
毛镶用刀,割开其中一个。雪白晶莹的大
钥匙孔,捅了几下。一声脆响,铜锁打开。
毛镶推开门,门上、梁上,尘土洒落。
地窖口杂草丛生,不仔细的去看,完全看不出这里有一道窄门。只是门上挂着的那把铜锁,
尘土,弯下半个腰,才能从门口进去地窖。再往里走了几步,果然宽敞许多。
简单,可河南百姓该如何。河南灾情一年有余,朝廷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端倪。朝廷不作为,如
找个罪名,了结了他。在大明朝贪没钱粮,他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说道,“殿下,这个夏义,远不止于此。在您的面前,他亦敢如此,无法无天。臣斗胆了,您还是
他...臣原本并未想贪没这次的赈灾粮,只是曹国公一再怂恿。臣心里头,犯了迷糊,一时失了智...”
怕,易事。你去城东郊,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打开那处地窖。你与百姓们说,这是朝廷战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