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定军还说:“景侯现在就像一位猎人。”
“天衣无缝的隐藏和伪装,能够最大化确保行动成功。”
“他去之前已经有所打算,才会告诉你,没有消息就都是好消息。”
“我们就再等等。”
“前线那边我已经部署好了,飞机24小时待命。”
“只是……”
龚定军说着说着就犹豫起来,欲言又止,又还是不确定的把话打住了。
温宁倒来两杯茶,瞅着龚定军还是没往下说,她便主动询问,“局座,是不是另有棘手的情况?”
“不,不是,但我觉得有些冒昧。”
龚定军喝了口茶缓缓,然后才说:“景侯和赢川都是我看中的,也都是我培养出来的。”
还说:“就像手心和手背,我一直希望他们能互帮互助,各司其职。”
“景侯也在这么做,但赢川属实过分了。”
“我已经将赢川关了禁闭。”
“等景侯回来,我就把赢川交给景侯处置。”
“只是有一事,我需要在你这里问清楚。”
温宁越听越紧张,“什么事?”
龚菲儿想替龚定军问,其实也没什么。
但龚定军给了个制止眼神,让龚菲儿闭嘴,然后龚定军又锁紧了眉头,恢复了严肃的模样,说:
“是我御下不严,导致赢川胆大妄为。”
“这要是传出去了,就是我军的一大丑事,身为下属,觊觎上锋的妻子。”
“所以,陆太太,我想知道是谁录的音,我想让他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任何条件都可以谈。”
温宁一听一个原来如此,不过能说的不多。
“局座,录音的是我朋友,已经说好绝不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