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定军追问,“是夏行之吗?”
温宁心头颤了颤,但面不改色,“不是,我与夏行之不熟。”
还说:“他写戏本子中伤我和景侯。”
“可见此人居心叵测,不能深交。”
“录音的事又这么隐秘。”
“就算我没有朋友能帮忙,自己当着魏赢川的面录音,也不会找夏行之。”
事实上。
她给了夏行之宜新饭店一个月的纯利,买夏行之帮忙录音。
生意人讲诚信。
所以她不会把夏行之说出来。
至于夏行之自己,不想被魏赢川报复,自会守口如瓶。
龚定军还是想知道:“赢川做的事太难看,一个字都不能往外传,我就想见一面你的朋友,让他重视这件事,我也一定会确保对方的安全。”
温宁还是没透露,笑着说了声,“局座,抱歉。”
龚菲儿凑过来,“阿爸,嫂子肯定是守信才不肯说的,既然如此,想必对方不会大嘴巴。”
龚菲儿还说:“出门前我就劝了您好几回,真没必要跑一趟。”
“我嫂子办事,妥妥放心,要不然也不能把宜新饭店经营的那么好。”
“阿爸,不如咱们去宜新饭店吃点?”
“宜新饭店的饭菜,比军营里的大锅饭好吃多了。”
龚定军就又在皱眉了,却又生不起气来,再看看温宁委婉笑着又坚决不说的态度……
罢了罢了。
不过他还要再强调一遍,“录音的事,必须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