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显然没把这句话听进耳朵,自顾自地说道:“什么是爱慕?”
他又嘲讽一笑:“什么是一辈子?”
秦肆酒一下子出了神,张张口,到底是没回答上来。
谢玄将两只手都放在秦肆酒的脸上,捏了捏。
随着他呼吸的加重,声音也冷了下来。
“那么多人情浓时许下诺言,话说的好听,一辈子相守...”
谢玄神情越来越冷,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将秦肆酒的脸捏的有点疼。
“商敬尧还未登基,将我姐姐纳入府中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秦肆酒无意识地将身子坐正了点。
商敬尧是先帝的名字,更是他那个便宜老爹。
谢玄冷笑着站起身,深吸一口气道:“谢家当年倾尽全力扶持他上位,结果他呢?过河拆桥,得鱼忘筌,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谢家功高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