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望着窗外,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他商敬尧想拿姐姐要挟谢家,他成功了,明知那道圣旨是催命符,谢家也接了,只为了让他安心,能在宫中对姐姐好一点。”
“结果呢?边境苦寒,埋伏者众多,我父亲死在那场战争中,母亲整日忧愁最终病死,商敬尧却还是不肯放过谢家。秘密处死了姐姐不够,甚至派人追杀尚在年幼的我。”
“这便是当初的承诺,当初说爱慕心悦,许了一辈子的感情。”
谢玄重新面对着秦肆酒,一字一顿道:“何其可笑。”
他的神情逐渐变得炙热,似要燃起熊熊烈火带着秦肆酒一起化成一捧灰烟。
“从那时候起我就明白了,不需要爱慕,也不需要一辈子的承诺。”
谢玄重复了那个每晚都会做的动作,直接将秦肆酒扑倒在床上。
他病态痴迷地摩挲着秦肆酒的嘴唇。
“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