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能痛快洗个澡,易沉跃的后背搓了三次才光滑白嫩,余红兰忍不住摸一把。
“这是就没好好洗过澡啊,还是多少天没洗了?”
易沉跃委屈巴巴。
“别提了,外头用什么搓都感觉不对味儿。”
“你跟你同事都没带搓澡巾?”
“哪儿啊?我没带,别人都带了,但是他们不是咱们东北人,带的搓澡巾不好使。”
余红兰乐。
很多独属于东北人对物品,食材,一切的需求,离开那片黑土地,就变得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
“瞧瞧你,都出国了,还矫情起来了,都说国外的月亮更圆,原来没有搓澡巾也不行啊!”
易沉跃被余红兰的说法逗乐,坏心眼的把余红兰的衣服喷湿了一点。
“哎呀呀,衣服湿了,你也来洗洗,我给你搓背!”
余红兰一巴掌拍开咸猪手,火速给他擦好,站起身。
“别跟我胡闹,赶紧洗洗睡觉,今天我被外婆虐了一天,明天还要继续呢!”
易沉跃知道外婆在教娘儿俩学英文,没想到还学出怨念来了,赶紧追问缘由。
“咋了这是?”
余红兰红着脸,把今天沉默一天的事情说了,易沉跃实在忍不住,笑的水波荡漾。
原本还想在暖房里磨叽一会儿,被余红兰这个一打岔,多少心思都歇了,洗好澡,穿上衣服,有心想去看看宁宁,无奈宁宁跟石大嫂睡,只能给娃整理一下衣服和鞋子,等到余红兰穿着拖鞋从暖房出来,赶紧递上一杯水。
余红兰一口气喝下半杯,坐在梳妆台前擦脸护肤。
易沉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妻子,三年不见,妻子依旧眉眼如画,安静的时候有种镇定人心的魅力。
易沉跃想起这三年,对家的思念,除了孩子就是妻子。
“Moon with a heart-shaped”
余大夫听懂了,她不咋好意思说,但是听力绝对没问题,忍不住红了脸,转身打趣。
“啧啧,这是说给我听,还是触景生情?”
易沉跃抿唇笑,看向余红兰的目光星芒璀璨。
意念一动,易沉跃起身走近,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
余红兰本能的双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余大夫本就是个健康成熟的女性,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和渴望,这会儿合法的都回来了,她也就不忍了。
在人下巴上亲了一口,屁股挪动,寻找个舒服的坐姿。
易沉跃被弄的心痒难耐,吻了吻妻子的唇。
“明天开始,我来教你英文。”
余红兰脑袋发懵,在被色诱的边缘找回一丝丝理智,清晰的拒绝了。
“我不,不需要!”
“为什么?我的外语水平不比外婆差。”
余红兰脑袋被人摁在怀里,还是忍不住挣扎。
“给我留点面子,我在外婆跟前挨批没什么,在你这学不好,你得嫌我笨!”
易沉跃笑的胸膛震动。
“怎么会,我媳妇儿,医术那么高超,从小就吃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苦头学医,英文还不是轻松拿捏!你一定可以的,要相信自己。”
余红兰还要说什么,可惜了,剩下的话都被人吞入腹中。
关灯之后,余大夫还在晕头转向中把持着最后一道关卡。
“戴,戴那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