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完孩子没多久,两人就分居三年,压根没考虑避孕的事情,这会儿没有措施,余大夫坚决不许。
易沉跃挠头,吻了又吻,不舍得离开。
“我在国外悄悄买了一些,在我装行李的包里。”
“还不快去拿!”
余红兰推易沉跃的胸膛,硬邦邦还带着点弹性,让她忍不住顺手拧一把。
易沉跃就知道自己媳妇儿骨子里是个色胚,被拧的浑身一紧,‘嘶’的倒抽一口冷气。
“你这个女人!”
说着‘啪’一巴掌拍在余大夫的屁股上。
余红兰捂脸。
“哎呀,你干嘛!你也真是,一个堂堂外交官,出国专门往家带这玩意儿。”
易沉跃就知道余红兰准要倒打一耙,也不跟她费口舌。
“女人,你就知道嘴硬,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知道知道差距!”
俩闷骚人,心照不宣的对那事儿上心,易外长还专门研究了功能,什么波点的,螺纹的,还有草莓味的樱桃味的……
很快,两口子分别得了不同的心得体会。
余大夫深刻体会了按摩功能,易外长第一次知道超薄意味着什么!
虽然但是,这玩意儿的缺点就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用完就没了,不跟国内似的,虽然厚,用完还能清洗一下,用滑石粉保存,重复使用。
半夜里,身边人还不肯睡,窸窸窣窣,时不时动手动脚,余红兰不耐烦,一脚踢过去。
“还不睡!”
易沉跃嘿嘿一笑,哑着嗓子凑到她耳边。
“媳妇儿,再,再来一回吧!”
“困~”
余大夫当然理解旷日持久的意思,不过她也是真的困。
易沉跃很体贴的开始动手拆衣物。
“没事,你睡你的……”
余大夫被迫加了一次班,第二天早上两人双双起晚了。
原本住在外交大院是为了躲清净,已经适应了十来天,这易沉跃一回来,大院儿熟人众多,家里马上热闹起来。
于是两口子带着娃儿又搬到原本的房子,过起没有长辈的生活。
余红兰顺便被强迫拜师,签下不平等条约,认丈夫为老师,苦哈哈的继续练习口语。
年初医疗卫生界的这场地震终于过去,余波也结束,一切尘埃落定,余红兰被召唤回去上班,而且因为过年期间调查医疗事故的功劳,地位水涨船高,直接升为副部长。
沈部长看余红兰搬办公室,凑过去说笑。
“听小袁说你晚上要请客?”
余红兰抱着一摞书,正忙着呢!
“对。”
沈部长笑嘻嘻的。
“要不给我添副碗筷?”
余红兰猛地把手中厚厚的英文书放在书桌上,大口喘气儿,终于能多说几个字了,没好气的翻白眼。
“哎哟,这么重的书,可累死我了!”
说着用手扇风,撩开落在脸上的碎发,看一眼沈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