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崇如的弟子!”
“难得他终于收弟子了。”
“崇如信中之意,让你在我这里受教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就可让你走了。”
“他现在做了协办大学士,军国要事加身,也忙了,自己的弟子都不教导了?落在我这里了?”
“真有他的!”
“……”
“春台先生,今岁九月,晚辈秦钟拜师青园先生门下!”
“……”
“模样不错,很是俊逸,年岁几何?”
“……”
“十一了!”
“……”
“……,十一?可有骗我?我观你年岁,应该十四五左右。”
“……”
“岂敢……!”
“十一!可有举业?”
“今岁九月,名列顺天乙榜。”
“名次如何?”
“亚元!”
“……。”
“秦钟?顺天乡试亚元!崇如的弟子?”
“那首传唱江南的诀别诗……是你所作?”
“是!”
“十一岁的乡试亚元,这等举业,就是明岁参加会试,都有不小的机会。”
“怎么此刻南下苏州了?”
“老师当年名列一甲,身为弟子,也当更为精进。”
“哈哈,我和你老师是一届的进士,那一届他名列一甲榜眼,我名列二甲三十名!”
“你年岁如此,就乡试亚元,明岁若是举业,纵然可以取中,若言一甲,的确有些难。”
“你老师当年就是天下间罕见的少年天才,想不到……现在被他等来了一个更天才的。”
“十一岁的举人,还很可能是十二岁的进士。”
“既然你明岁不参加会试,那么,应该是想着后年的恩科了,两年时间。”
“你老师觉得你两年时间,就可有一甲的水准。”
“十三岁的一甲!”
“啧啧,你们师徒还真是……。”
“既如此,接下来你就在我这里读书吧,午饭还没吃吧,走……,和我一块用饭。”
“顺便也考校考校你。”
“你老师喜欢治《易经》、《春秋》!”
“我所擅长则是《诗经》以及《书经》!”
“以你顺天乡试亚元的才学,应该在我这里待不了多久,接下来欲要如何?”
“……”
“老师之意,在应天书院读书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