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你这没少被大哥揍屁股的人儿都忘不了,我如何能忘?!”
裴辰仰头看了天上云朵层层,“今儿怕是瞧不着圆月了,老三可有来信?”
“……没有。”
裴岸眼神里带着凉意,“上次三哥来探望先生,也只见了观舟。待我打马去时,已人去楼空。我知以他胸怀,定不会怪罪于我,但也做不到宽宥我。”
因为,他是萧氏所生。
“所以,老四啊,哥哥多句嘴,你再是运筹帷幄,可轻易不能玩弄人心,观舟比老三更为细腻敏感,定不能伤了她。”
“二哥何出此言,她是我亲娶娘子,自不能伤了她。”
“隆恩寺之事,就这么悄无声息了?”裴辰紧追不舍问道,裴岸语迟,“二哥……,京兆尹下头何大人确实没有查到有用消息,就是那瞎眼贼子,也不知去向。”
“罢了,哥哥我言尽于此,观舟喜我吟唱,我为此多关切一句,四弟莫要觉得厌烦。”
“二哥说的哪里话,你对我夫妻的关切,我们谢你还来不及。”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