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沈南初喉结滚了滚,眼神炙热地扫过下方,嗓音低沉性感,“你想的话,我也乐意奉陪。”
赫连故池一把夺过棋子,往后挪了位置,果断地岔开话题,“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和我说?”
沈南初蹙眉,“什么事?”
赫连故池抬手指了指斜后方,“适才我便瞧见那里多出了一本我从未见过的账簿,哪来的?”
闻言,沈南初鼻音轻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躲得了初一可躲不了十五。”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赫连故池红着耳根,愤愤道。
至始至终,他也没想过要逃。
只是太过突然,没做好准备罢了。
见事情还有发展的可能,沈南初眉开眼笑,讨好地回道:“靳朝阳的心腹送过来的,是叶禀添在朝为官的一笔烂账。”
“叶禀添也不过一个五品员外,手都能伸到银库去了?”赫连故池惊奇道。
沈南初:“他和林丰走得近。”
赫连故池:“同党啊。”
沈南初淡淡地嗯了一声,“那你呢,你想说靳朝阳什么?”
赫连故池笑靥如花,“你还记得之前无心讲一半的故事么?”
“你是说靳朝阳和叶淑琴的事?”
“对。”
“这事我知道。”
赫连故池泄下气起来,没意思道:“你又知道了。”
沈南初双臂环胸,坦然道:“还在天机阁之时便略有耳闻。”
“好一个略有耳闻。”
赫连故池嘴角抽搐。
“连人家的私事都摸得一清二楚。”
“本来是不清楚的。”沈南初一脸无奈,“奈何阁中同僚长了嘴,为夫也是无意听到。”
“无意?”赫连故池呵呵一笑,“是有心无意吧。”
“这就矛盾了。”沈南初挑眉,“有心怎会无意?”
“……”
“懒得跟你计较。”
赫连故池别过头,嘴里嘟囔道:“好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