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诡异的安静。
张母先去安抚儿子,以防他暴脾气发作,之后笑着看向刘家人,“你们别听那丫头瞎说,我儿子一点都不肾虚,行着呢。”
刘富贵的关注点在于,“你不是说他在医院上班吗?为什么说谎!”
“去医院上班是早晚的事,前几天文东就去了医院跟着他师傅坐诊,待了整整一下午呢!”谎话张口就来,张母给张文东使眼色,“对不对,文东?”
“嗯。”张文东不耐其烦的点头,看向刘海燕,“你跟我订婚,是因为我的工作?”
刘海燕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那不就行了。”张文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里张文东一刻都待不下去,没过多久,他就跟张母一起骑车离开。
刘招弟见人走远,才沉声道:“我觉得张文东不太行,改天找个机会把婚事退了,反正也没收彩礼,等以后遇到条件好的我再给海燕介绍。”
一听要退婚,刘海燕不乐意了,“姑,为啥要退婚,我觉得张文东挺好的。”
“你没听见他肾虚?那就相当于不能人道,等你嫁过去岂不是要当尼姑!”
“那丫头瞎说的!”刘海燕对张文东有好感,更好感他的家世。
“工作上他们就说谎,保不齐这也是撒谎,我虽然不喜欢那丫头,但她确实有点能耐在身上,她说张文东肾虚,很可能真的是。”毕竟见识过云浅月给姜荷花动手术。
刘海燕不信,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懂什么?
坚持不退婚。
刘富贵左右摇摆,心存侥幸,“要不先等等,找个机会让张文东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行了?”
刘招弟不想再管了,“随便你们,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如果真的出什么事,你们可不能赖在我头上。”
刘海燕连忙保证,“姑,出了什么事我自己一人承担!”
······
“别急啊,药膏刚熬好我就拿来了,散热比较慢,现在还有点温度。”云浅月用木棍搅和两下药膏,“现在要是涂在你身上,非烫出水泡出来不可。”
“是我着急了。”姜荷花收回手,坐在凳子上满心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