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渐停了,牧温言在马车的车厢中将自己包扎好,护心镜和绑臂都废了,这身盔甲也没法继续穿,在马车上牧温言就脱下了这身铠甲挂好。
对于在外征战的将士而言,每一次战铠的破损,尤其是破损到无法再继续穿戴的情况,军中不会再收回,意味着穿这身铠甲时发生了难以言喻的战斗,所以大多将士会将这身铠甲收藏起来。
南疆自己作,非要和牧温言碰一碰,如果不是牧温言恐怖的洞察力,草草下了马车,还真有可能被女药人阴到。
“小王爷回来了!”
军营中有人看到马车缓缓驶回,紧接着便有军队上前迎接。
而看到大凉的马车驶回,却未见到南疆的马车,对方的人马面色剧变,调转马头向城门跑去。
“牧温言?”宁安卿走到马车前喊道。
牧温言听到媳妇的呼唤,从马车中探出头,咧嘴一笑。
“南疆孙子想暗算我,把那疯了一般的女药人藏在他们马车里,被我发现,最后给它宰了。”牧温言简单说了下。
“怎么听你说得这么轻松,你下车。”一旁的萧竹儿伸出手想搀扶着他下车。
牧温言轻轻下了车,上半身几乎都被绷带包着,铠甲都穿不了了。
“欸,先别着急说我怎么又受伤了,这次受伤大哥可是看到了,真的是退无可退,不杀掉那药人真没法回来,是吧大哥?”牧温言看向一旁的牧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