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倒在摇椅上,享受着清风。
我和五叔聊了会家常,期间电话几乎没停过,我看五叔很忙就说先回去,五叔说他也出去看看,谁知刚出门,就看见这辆黑色奥迪拐了进来。
里面的人我不认识,但五叔貌似很熟靠近说了几句,又招呼我也一起坐车,把我送回家。
后来,五叔就时常开着这俩车进进出出,时而也换俩其他的车,五叔说别看这辆比较差,但挂的牌厉害,去哪个地方都畅行无阻。
当然我知道这是他瞎说的,即便畅通无阻也有个区域范围,五叔曾说过开着这车去替领导到沈阳送领导战友的公子军校体检,就吃了瘪。
在省内挂着政府的通用证肆无忌惮警报嗡鸣各种横冲直撞街区超速单行道里逆行交警都视而不见,可一路风驰电掣到了目的地就不灵了。
一眼望去他的这个政府牌照根本不够看,而且那些送学生的都是军车,还有正在从车上颤颤巍巍往下走的老者,五叔说一看那老式军装的襟上挂满勋章就知道不简单,看到那情形一路上的高谈阔论高唱凯歌,瞬间可以用“凄凉”两字来形容。
“滴...”一声清脆的喇叭把我从过去拉回到现实。
虽然前面好远才有一辆车,但老爸还是稳妥起见老早按起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