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出来,我和谭洋洋并肩的往学校走。
这都不知道是我俩第几次这样的走了,路上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你觉得这个有搞头吗?”她问。
“应该差不多吧,一方想找场地歌手,一方面想宣传自己,正好契合。”
“我说的是,整个文化周。”
“有秦主任和你把关,十拿九稳,这难道还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吗?”
“本来稳的,现在问题是,二叔和学院的大院长关系不好。”
“啊,怎么会这样,我看秦主任看起来挺好的啊,因为啥啊。”
“这不换了新校区了吗,新校区要新盖,盖了之后,学院没钱结算工资,农民工就来学院闹,拉条幅又上吊跳楼的。”
“这个事我知道啊,上学期,来过好多次,还放大喇叭,说还我血汗钱之类,后来不是解决了吗,再也没来过。”我印象当然深刻了,那天农民工没有跳楼,但是一位女生真的跳楼了,那位女生的男朋友我还和他一起喝了酒。
“那为啥解决了,之前来那么多次都没解决?”
“你这么一问问,我还真把我问倒了,我还真不知道,也许之前没钱,后来有钱了吧。”
“因为,那群农民工的承包商,是我们家的老乡,二叔知道这件事后,主动给他们出谋划策,还帮联系省电台媒体,给学院压力,学院就及时结算了。”
“这是件好事啊。”
“确实是件好事,可是不知怎么,二叔在这其中的作用,被爆了出来,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哦,就这样结下梁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