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从此各种事情都受针对。”
“哦,那我也明白了,为啥这么好的项目,秦主任不露面,而要你我出头了。”
这样看来,确实不是一个很简单就能处理的事。
走了一会儿,我突然心情烦躁,我对谭洋洋说的他和亲主任是亲属关系又产生了怀疑,因为之前她没有说秦主任是她二叔时,他口口声声称他为秦老师,今天说了是她二叔后就开始刻意的一提起老秦就说是二叔,这不符合人的称呼惯性。
更主要的是,我们刚搬到教师公寓的那个晚上,门外她喊的分明就是秦老师,按照常理,那时也没有外人,是不是应该直接称呼老秦二叔?
越想越烦躁,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
“要不打个车吧,”我提议到。
“好啊,确实很热,打车走吧。”她附议。
下了出租车,本来该是我为女生开车门,但我这腿脚,就变成了谭洋洋先下车为了开车门。
对面迎来齐楚嫣,她睁大眼睛看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记者站站长竟然挽着邋遢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其实,谭洋洋并没有挽着我,只是上来搀了一下,恰好被她看到。
“啊,那个,站长好,学长好。”这厮眼里尽是故事。
在她走出好远后,我叫住她:“那个,齐楚嫣是吧,齐同学,你回去告诉锁子,说我找他。”
齐楚嫣答应了一声,那丫倔个倔个的走了,屁股圆满,果然锁子的眼光很好。
我与谭洋洋也就此别过,此刻我没有任何心情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