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慈父孝子”由远及近,他惊惶焦灼,双腿颤抖,双脚不停地踏着步,急得差点尿出来。
反观身边几人,他们的状态与其截然相反。
南宫述还是那样姿容镇静,端逸英英。
每一根乌黑飘逸的头发丝都垂在最能显示主子美貌的位置上。
或许……不管他怎样都是极其美艳的吧!
令人佩服的特质中,美貌最不值一提。
尤为引人关注的是,他已被南宫泽下旨驱逐出京,永不可踏足京城。
时隔半年,他竟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皇宫之中,百官眼前。
这可是欺君死罪。
无有辩言的死罪!
然而他居然一点不慌!
站在那乐台上,他就像是身在自己家中一样闲适平常。
所有注意力自始至终只在心上人身上,除了方才淡淡地看过宗时律一眼,他从未给过旁人哪怕一丢丢目光。
就连他亲自射扒在柱子的南宫桀,他也没去看一眼。
任南宫桀如何咒骂,他只当是恶犬狺吠。
宗寥怨恨南宫述时凶狠了一阵,待解除了误会之后,她的眼睛便像长在了他身上一样。
双手依旧捧着那张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脸细细鉴赏。
仿似要从他身体发肤的变化中去窥见他半年间的所有经历。
老爹在下头喊了两回让她休再胡来,放开奕王,她全当耳旁风闻之不睬。
宗时律看着两个年轻人,似喜犹恼,脸上没一分好色,如炬瞳眸里却盛满了纵容及喜悦。
宗寥赏着英武轩昂的南宫述,道:“你现在看起来很有男子气概,与从前差别好大!我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下男子哪个不希望心爱的女子夸赞自己雄姿勃勃,英挺威武?
南宫述也不例外。
从前与宗寥走在一起,见者都说他娇软柔弱,是云安世子的郎妾,质疑他的男儿本色。
经过此一段时间的分别,他终于变成了她“希望”的,“想要”的样子。
南宫述自豪地含笑着,宗寥噘嘴又道:“我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