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选一种方式去爱宗寥,南宫述多希望是形影不离,亲力解决她欲所为。
想了许多,最后只有感动一种情绪表现在了神色里。
他欲笑又叹,多情的眸子里愈渐汪洋的瞬间,他缓缓仰高视线。
唇角延开一抹淡淡弧度。
是幸福的笑。
苏涉听了宗寥的话,暗暗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心说天下女子凡若遇上了有本事的男人,从此只愿相夫教子,夫唱妇随。
云安世子你倒好,竟然把王爷这般英朗霸道的男人驯成家中负责貌美的娇妻!
宗时律听了宗寥的话,两眼突然一抹黑。
他甚想一把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幺女拎下来。
问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就敢夸口说要用自己那瘦弱的身躯去保护、呵护、端举一个比她能耐,比她高大英武的男人?
宗时律摇头,喟叹,朝她又喝一声:“逆子!你再不与他分开,看老夫不打断你的腿!”
宗寥闻言,看了四下一眼。
见无数双眼睛直直盯来。
眼里流露的皆是鄙夷、叹息之色。
独一个姗姗从远处走来的南宫泽眼里凝足了凶恶的眼刀。
不用说,一定是因为南宫述。
宗寥一见那虚伪昏君,立即拉下脸来。
视线转回来之时,见南宫述一瞬不瞬地望向她侧后方。
应也是在看他那个无情无义的皇兄。
宗寥不知该说什么,故意扯大嗓子应老爹的话,道:“你是爹。听你的还不行嘛!”
打乱现下冰冻的气氛。
她不高不兴放开南宫述的脸。
转身,真的要去找钥匙。
宗时律猛然又吼一声“站住”!
声音洪亮如古刹钟鸣,凌厉得像是要吃人一样。
宗寥瑟瑟缩缩回头,不明所以地问:“又怎么啦?爹。”
宗时律看着南宫述脸上一个血红的巴掌印,怒问:“谁打的?”
语气不冷不热,旁人听来以为他是出于好奇。
只有宗寥知道,自己家这位小老头对南宫述的喜爱一点不亚于对亲儿子。
于是她便从亲爹的口气中听出了几丝棍棒味。
怯怯转身,宗寥弱兮兮地答:“我……我打的。”
“你打的?!”宗时律眉毛翘起,一跺脚就想上去教育教育那小混账。
跳了两脚,他终究碍于人多,不好表现对南宫述的偏爱。
最后只竖起大拇指,意味深长地赞赏一句“不愧是我宗时律的儿子,这么用力,手一定很疼吧?来,给爹看看”。
语言莫名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