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儿妩媚地压住优择的胸膛柔声道:“您躺着,我去看。”
优择顺从地半躺在床上看着柳凌儿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他回味昨晚的疯狂挑逗地看着柳凌儿:“美人早些这么乖本皇子当然会多多疼你,也不至于受那些罪是吧?”
顿了顿穿衣的动作柳凌儿紧紧地抓着衣服全身气得发抖,可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只能忍:“是妾身没好好伺候大皇子,是妾身的错。”
“哈哈哈!乖!以后听话些,本皇子自会好好疼你。”
“是!”
柳凌儿出去后躺在床上的优择觉得浑身有些痒,他伸手抓了抓却更痒了。
过了半晌柳凌儿才拿着早餐进来,这些优择已经开始不停的抓,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见到柳凌儿进来优择大声道:“快过来跟本皇子抓一下。”
“是。”
放下手上的餐盘柳凌儿上床给他抓着背,优择心烦地问:“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浑身骚痒。”
柳凌儿双手一摊:“可妾身一点也没事呀!”
确实柳凌儿坐在那给他抓背,无半点心烦气躁的样子,优择趴在床上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会不会是这几天没换被褥怕是生了蚊虫?”
“兴许是,待会你叫人来换一下。”
“是”
优择想起早上的吵闹声:“早上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就是几具腐烂的尸体,不知道那些人干嘛大喊大叫的。”
“哼!优离是个弱得像个娘们样的带的兵也像个女人一样。”
优择好久没出帐当然不知道优离做的事,柳凌儿就是不要优择知道,不然她的计划就失败了。
优离这边可就热闹了,因为柳凌儿将所有的尸体全都打开了,所以早上的晨风一吹,大半个军营都有可能被传染。
他下令拔营退一里,将大半个可能被传染的士兵全部关在了原地,派重兵将他们团团围住不准任何一个人出来。
解药他有但不多,不过几百颗,他已经快马加鞭派人回京去把制解药的人和所有的解药都调来这里。
可最快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他必须得稳住事态不能失控。
第一天在大家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度过了,可第二天就开始出现被传染的人,优离下令不准哀嚎,敢违令者杀。
不能让士兵中毒的事情传出去,若传回京城优离必然会名誉扫地。
所有把守被传染士兵的人都是蒙将军的亲信,一条船上的人蒙将军也只能硬着头皮帮着优离。
在营帐里的优择则不同,他比那些人更早被传染现在身上已经被抓出血痕,人也虚弱得不行。
“美人,快来帮我抓抓,不、不去叫军医来。”
柳凌儿往大木桶里倒着水,慢悠悠地回着他:“大皇子怎可去叫军医,不过是被褥不太干净而已,若是被成王知道了怕是会笑话咱了。”
优择心里一想,也对!
谁知道优离那花花肠子会不会借着此事到父皇面前参上一书,他气愤地又在身上抓出几道血痕。
“美人,你倒水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