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听老人说被小东西咬了就泡菊花水清火消炎,妾身想给大皇子试试。”
“好、好、好!乖,以后本皇子定会好好待你,将来回京给你封个妾也不是不可以。”
柳凌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谢大皇子。”
扶着优择进了木桶他瞬间便舒服许多,他长长出口气:“舒服。”
优择舒服地泡在水里,他看向平静无异的柳凌儿调笑道:“你为何没被蚊虫咬,莫不是本皇子比你的皮肤还嫩些?”
柳凌儿坐在木桶边上将菊花水往里倒,神色如常地聊着:“是呀!大皇子是天之骄子自然是从小锦衣玉食,妾身怎可相提并论。”
也是。
一晚上没睡好,现在止了痒优择忍不住头一斜就睡着了。
柳凌儿掀开裙摆,一刀捅在自已的腿上巨烈的疼痛感压下了身上骚痒的症状,熟练地给自己包扎希望这一刀能让她再坚持得久一些。
仔细一看,她腿上大大小小已经有了几十处包扎的地方。
看向水里的优择,柳凌儿冷笑。
什么菊花水,不过是她到军医处拿出所有的麻沸散调着水给他麻了而已,现在他不能死。
第三日,被感染的士兵们终是忍不住大声惨起来,可他们都没有手持武器的人快,刚一出声就被一刀封喉马上就被拉出去就地焚烧。
那种惨状让人不寒而栗,一半的军营呀!
差不多五万的军士,他们中有些身体还好一些的想奋起抵抗却连站都站不稳。
蒙将军的亲信部队都是吃了解药的,他们知道个中原由,可军令不可抗于心不忍时他们悄悄对那些士兵说,你们忍着多活一天是一天,能坚持到药到时你们就有救了,所以那些士兵们只能咬着牙生生的忍着。
被麻药浸泡的优择直至第三日傍晚才悠悠转醒,他一醒来就吐了一大口血将早已冰冷的麻药水染红。
“美、美......”
柳凌儿拿了根凳子坐在水桶边:“大皇子叫妾身何事?”
“本、本、本......呕!”
一口鲜血又吐了出来,他全身无力五脏六腑如刀绞一般疼痛难忍,就这一会皮肤上的骚痒又开始席卷而来。
他忍不住在水里开始使劲往身上抓去,太痒了、太痒了。
在水里泡了一天一夜的皮肤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抓法,水更红了甚至还带着皮丝。
柳凌儿手放在木桶上托起下巴,状似无知的道:“大皇子怎么了?”
“快去传军医,本、本皇子受不了了。”
“好,妾身这就去传军医,不过......”
“说”
“万一有人进来发现你这般模样怕会影响大皇子的声誉。”
一想她说得确实也是,如今他这副模样要是被人看见必定会声誉不保:“你有什么办法?”
柳凌儿怯怯地拿出绳子:“妾身将大皇子绑在柱子上,嘴里再含上布条,这样又可以避免您伤了自己,又可以让您不至于在大叫的时候让别人给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