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微微抬眸,国师面露不解,“大离狩猎一事,我一向不参与,也并不了解。
“与之相关的事,南小姐应该问朝廷官员,为何要跑来国师府问我?”
感觉国师没领会自己意思,南映栀开口解释:“是我没说清楚,抱歉。
“我要问的,不是狩猎具体事宜,而是十四至十六,可否有适出行,宜狩猎之日?”
带着范围算吉日,会有不少限制,国师向她确认:“只从这三日中算,其他时日都不可吗?”
得到南映栀点头,国师摸下缠于手腕的玉白珠串,细细测算。
“都不太适宜,”不出片刻,国师得出结论,“但十五,要相对要一些。”
“十五么,”南映栀若有所思,“多谢,我明白了,只是还要劳烦你,派墨竹去宫里,跟皇上说一声。”
即使不太理解她此行动机,国师仍顺从颔首:“好。”
知道国师与独孤月有事要办,聊到这儿,南映栀准备起身走人。
想起还没了解欢愉粉相关知识,她顿住脚步,转过头。
“对了,还有一事。”
本就脾气温和,又因着云霁,对南映栀爱屋及乌,国师没急着赶她,而是耐心轻笑:“南小姐但说无妨。”
目光扫过紧闭的殿门,又回到国师身上,南映栀意有所指:“我有些事,想问问独孤公子。”
自从算出独孤月是女儿身,国师便不再称呼她“公子”,乍一听南映栀这么唤独孤月,他脑子险些没转过弯。
虽然不愿将热衷于拆台的独孤月放出来,但为满足南映栀需求,国师还是点了下头。
不同于喊独孤月进去时风度尽失的大吼,他抬起手,白皙指尖,在虚空优雅一点,殿门随之而开。
像触发机关般,独孤月愤怒声音立刻冒出来。
“喂,大冷天的,你忽地开门做什么?好歹提前知会我一声啊!”
难得见独孤月吃瘪,国师脸上,不由浮现幸灾乐祸神情。
“我说过,不要‘喂’来‘喂’去,要唤我‘国师’。”
严肃纠正过独孤月称谓问题,他才回答独孤月问题:“你出来吧,南小姐有事找你。”
“不说自己姓甚名谁,就强制我喊你‘国师’,”不满之余,独孤月边说着话,边从殿内晃出来,“你这人,未免也太没脸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