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友之子无佚,史书不见其事,时臧文仲掌鲁国之政。
季孙行父,恭俭慎行,微末之时,隐于藏文仲、东门襄仲之下;一时起势,善政为谋,行霹雳之手段,施革新之税法。此代之主,多心机深沉,谋虑长远,行难免有逾越之举,权亦有违上之处。然一家一国之兴隆亦多起于此时,隐忍于微末,施张于得时,要在经世济民,贵在谋于实处。于当时必有流言非议,名可传于百世。
季武子,专横善权,废公作私,因其祖上之德,难免性骄情傲,仰其父之功,遂逾礼乐之制。然,其手段、聪慧虽不如父祖,依其威权,尚可有为也,利季氏而损公室,私欲盛于公心,此已不合天下之正道。后代子孙能有多少兴盛,皆赖天时人和,未可知其数也。
季平子,季武子之孙,其才能、魄力愈发不如先祖父。家势所愈隆者,性情必失于富贵,才能必困于安逸,此非见于一二人也,亦不独在几代之间。时三桓专政,季氏为尊,骄奢淫逸,目无礼法,虽未失其势,已失其德。鲁室失德,三桓专权,方有鲁难。三桓失德,家臣弄权,自有其患,
季桓子,困于家臣,专于权术,势已见其衰,以季氏之利、己身之欲凌于鲁国之上,政不能使上下合力,德不能使远近威服,故常有内外不能之忧也。
季康子,慧而敏达,能而纳贤,然,世族之利犹重家国之体,私欲之心盛于为公之道,故至于此代,势虽稍有复兴,德已不能挽回。
后数代季孙者,史书不见其事,然以家国之变迁、人伦之私欲观之,天下家国无时不变,而以私欲为重者多不变也,或守旧,或顽固,或蠢笨,力愈加衰落,德近乎败亡。
孟孙氏、叔孙氏先后败亡于齐国,季孙氏据守费邑而立,远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