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叫那个混蛋说中了。我的身体太好了,哪怕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流产了也不会死,不像那位上等女人,身体不好,除了一颗好心,什么也没有。”
斯嘉丽望着产房的天花板出神,耳边只有嬷嬷不知为何再也没法儿叫她感到亲切的絮絮叨叨。过去让斯嘉丽倍感自豪的健康身体,此刻却又变成了另一副束缚她的枷锁,让她只能继续无望地被困在这里。
“妈妈,我来看你了。”
韦德·汉密尔顿轻轻推开了母亲的房门,他的妈妈端坐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面,一针一线缝补着自己的绿裙子——那是她今天晚宴要穿的裙子。
斯嘉丽听到这与往日不同的声响抬起头,她有些困惑地望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惊觉那个害羞怯懦的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个比她还要高的青年人。
她收起自己针线,刚要同他说说话,外头便传来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那个新的鲍比,一个跟他的父亲如出一辙的小恐怖分子,总是像只神气的小公鸡一样试图征服世界的小男孩,又来打扰他母亲的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