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张己性送出萧家楼,王立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耳边又传来那厮话语“楼上那桌打包送回我府,给家里丫鬟打打牙祭也还过得去。”
王立脸上再次挂起谄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直到目送张己性走远后,才直起腰板,冲远处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狗日的张扒皮,难怪凭那点俸禄也能住三进三出的院子,还特娘整日温香暖玉,吃香喝辣。”话虽如此,可王立眼底的艳羡之意依旧显露无疑。
此时一边哼着艳曲一边把玩袖中银子的张己性,脑海里全是方氏小娘子的美曼身形以及那能挤出水的白皙嫩肤,强忍着下体的不适,张己性加快脚步,准备去青嶂阁泄泄火。
而跟在其身后许久的曾家兄弟,挑了处人迹少的地方,由曾升放风,曾索突然窜出用麻袋套住张己性,最后曾密一闷棍将其打晕,三人协力轻而易举地完成了柴进的吩咐。
事毕之后,曾升忍不住抱怨道:“就这种酒囊饭袋,值当我们兄弟三人出马?”
曾密打趣自己幼弟道:“难不成让卞师傅、孙师傅出手?”
曾升想了片刻后,摇头说道:“那还是算了,估计这厮扛不住师傅一棍。”
曾索知晓他们兄弟三人是柴进目前手下本领最差的随从,这才被安排做这种英雄所不齿的敲闷棍行径,但若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日后会有什么活计等着他们真不敢想象,思及此处,曾索连忙打断曾密、曾升道:“别闲聊了,还是将这厮带回去复命要紧。”
三人专捡小路,又有机敏的曾升做掩护,总算有惊无险的回到了住处。
柴进一行也早已等候多时了,取来冷水浇醒了这厮,趁张己性还未完全清醒之际,李助冷不丁地问了句:“你与方家可有仇怨?”
张己性下意识的回了句:“没有。”等他睁开双眼,看清所处环境后,顿时有些失了分寸。
还未待其开口求饶,柴进便挥了挥手,示意兄弟们送他一程。
张己性见状,强装镇定大呼道:“我与杭州知府有旧,杭州知府乃当朝蔡相门生,若杀我,天下将无尔等容身之处。”
柴进早已背过身去,未有所动。曾密拿朴刀在张己性脑后比划,想找个合适的姿势,免得渐一身血还要费劲换洗衣服。
张己性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眼见无法唬住这群歹人,连忙转换方式,服软道:“各位好汉饶命,小的只是听命行事,小的愿意赔偿,愿意赔偿,只求好汉给我一次机会。。。”
袁朗见这堂堂男子竟做女儿姿态,不仅声泪俱下,还吓得失禁了,实在是有污视听,遂一把夺过曾密手中朴刀,干净利落地摘了这厮脑袋。
嘈杂之声戛然而止,只余曾密苦笑抱怨“得嘞,还是渐上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