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蛮依照着宁忠伯说的,道:“她叫金喻,在宁家已经做了两年的女使,不叫什么素瑾。”
逯恒令看向那与心心念念之人一模一样的容颜,不愿相信。
“那你为何会有与素瑾一模一样的......”
金喻开口打断:“逯二公子,普天之下这样多的人,有几个人容貌相似也不算什么奇事。”
逯恒令红着眼眶,如同一个在风雨中飘摇的白莲,他上前几步,刘蛮就护着金喻往后退了几步。
“不算奇事,可这样相似的,一定是奇事。”
他说的可怜,金喻不为所动,轻拽了拽刘蛮,“我们走吧,这位公子大约是喝醉了。”
刘蛮握住金喻的手,冲着逯恒令微一躬身,带着金喻大摇大摆的离开。
逯恒令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泪水模糊视线,逐渐看不清那人的身影。
“素瑾......”
少年在冬日寒风中的轻声呢喃,无人回应,无人得知。
刘蛮偏头看着金喻漠然的神情,问:“阿喻,他看起来很可怜,你丝毫不动容吗?”
金喻挣开他还握住自己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霜刃卫不养废物,如你所说那样,看男人掉几滴眼泪就心软的,就是废物中的废物连霜刃卫的门下的台阶都够不到。”
刘蛮看着自己空空的手,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不过很快就被风吹散,仿佛方才的十指相握并没存在。
金喻早已离开,只有刘蛮一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