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想到那个丫鬟,长的还算可以,一副精明过头的样子,有些不喜,“她那个姐姐太过算计,想来弦心在她手里没少吃亏,搞不好,她毁容也有她姐姐的功劳。”
“不会吧,听弦心说她们可是亲姐妹。”谢拾不敢相信。
“那可说不好,二叔和谢大伯也是亲兄弟啊,不照样被下了绝嗣药。”
谢拾不说话了。
外面天黑了,李月凝,“天色不早了,我们去拾月居吧。”
李月凝交代小穗儿早些歇息便和谢拾去了空间。
空间的粮食又熟透了,李月凝让谢拾又弄了几个粮仓,她准备把这几个粮仓装满后,开始大面积种植棉花。
“也不知道西北的土地适不适合种植棉花,就算可以,为了温饱一时也顾不上,所以我们还是自己先囤一些为好。”李月凝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谢拾。
“嗯,到时候让葛大一家专门研究棉花,届时也有个说法堵住众人的口。”谢拾思索片刻道。
“如此甚好。”
两人沿着小道往拾月居走,路过将离的花丛,谢拾,“好不容易养出来十几株,一晚上就剩这一株了。”
说着谢拾弯腰把仅剩的一朵给摘了,戴在李月凝头上。
谢拾说的是当日两人扮做雌雄双煞打劫金陵城商户那晚,在作案现场留下将离的事。
“你是怎么想到用将离做为雌雄双煞的标记的?”李月凝问。
“我看过画本子,不管是神秘的大侠,还是神偷盗贼都有自己特殊的标记,以后凡是有人看到这个标记就知道是谁做的。”
谢拾神秘兮兮道:“以后凡是有雌雄双煞到场的地方以将离为号,有没有觉得很神秘?”
李月凝看他一副孩子求表扬的样子,顺着谢拾道:“很有想法,这将离经过你灵力的加持,半月不谢,更神秘了。”
李月凝说的不错,金陵城各家被盗已经过去一日,府衙同时收到报案,一同送来的还有在案发现场的将离。
县令看着摆满了一桌子的将离,脑袋胀得像要炸开一样,心里一阵烦躁。
他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主薄薛良岑,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建议:“薛主薄对此事有何看法?”
薛良岑脸色凝重地盯着那些将离,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些端倪来,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大人,依下官看,这些将离恐怕并非出自普通人之手,而是江湖人所为。”
县令眉头微皱,他当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毕竟,江湖和朝堂之间一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关系,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有人居然敢公然挑衅官府权威,实在令人费解。
薛良岑接着说道:“大人,此事还需谨慎处理啊。若是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引起江湖和朝廷之间的矛盾。”
县令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先将这些将离妥善保管起来,再派人暗中调查此事,至于各家的回复,薛主薄你来负责。”
县令深知江湖朝堂之间的复杂关系,一旦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发更大的麻烦。
薛良岑暗骂一句: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