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凌肆被抛在空中不上不下,谁知道这时候姜忱出尔反尔。
姜忱一遍一遍求他,声音又软,这样他很容易心软。
“听我的好不好?阿肆,你听我的,我有分寸,不会弄到伤口的。”
睫毛上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泪珠,凌肆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闷声闷气“嗯”了一声。
姜忱仿佛占了大便宜一般,笑得像个狐狸,安抚性去吻他的唇,声音含糊:“听我的就好了。”
......
第二日凌肆是坐着马车离开的,姜忱想要他多睡一会儿,但凌肆有自己的计划,不容别人打破,何况情事不过是调节,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影响,顶多是腰酸一点。
姜忱确实很照顾他就是了。
——临走时,姜忱提议凌肆要不要见一下军中的凌氏族人,凌肆并没有惊动他们,只是在默默在校场外寻找他们的身影。有些人多年未见,第一眼认不出,再看只觉得熟悉。
姜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健壮的男子手持长枪,在校场上挥洒汗水,一招一式,力量和技巧并存。
“他练的是凌家枪,镇北军中都练这种枪式。”姜忱说,“我起初并不知道,直到回想起你之前在院子里练的招式,才发现我很熟悉。”
凌肆:“你还让我教你。”
“没学完,回京之后继续再教。”
“你练了这么久的兵都还没有记住这些招式吗?”凌肆疑惑。
“记住了,但是凌家枪还得凌家人指点。”
......
离开北地,凌肆就换了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方式回到徐州。
正准备进院子,就听到里面有交谈声,其中一人是温向沂,另一个则是他的傀儡。
凌肆脚步顿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索性跃上房顶。
温向沂和“凌肆”并排坐在廊檐下,“你最近变得很奇怪,凌肆。——是因为姜忱的事吗?”
凌肆本来没有偷听的打算,奈何傀儡记录下了这些天发生过的所有事,他们也是共感的,所以温向沂说什么他都知道。
原来温向沂在他离开的第一天就怀疑他了,或许是情感抽取的缘故,他和之前的性格大相径庭,也加大了温向沂怀疑的筹码。
脑中思索着如何解释,凌肆操控了傀儡,与此同时,傀儡转头看向身旁人,“我一直担心他,所以心情不好。”
温向沂细细打量他,好像突然间那种违和感就消失了,眼前依旧是凌肆,即便他的表现依旧和之前很不一样。就好像,一个躯壳突然注入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