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给李楠打了电话,视频看她和洋洋做早餐,吃早餐,我则给他们讲了见到杨晓萌父亲的大概情况,还说了从韩主任贪污到财务部长跳楼的事情。
并且我大胆预言,报社高层将出现大地震,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从杨大伯的态度看,刘树生社长是在劫难逃了。
“你一个小记者,就不能离这种政治是非漩涡远点?!”李楠如此说。
“我也想躲着啊,可事情偏偏都找上来……”我回答。
“好事的,才总惹事……看看你们寝室,就你和老三田文事多,就因为骨子里你们就是好事的性格!”李楠言之凿凿。
“那飞鸟呢?谁会想到他那样的性格,谁又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我也可以举出某人来反驳她的观点,这有何难。
李楠一时语塞,低头喝她的牛奶麦片。
我则继续不依不饶,“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我现在还是记者,事情找到我,总要弄个明白才行……飞鸟说过,所谓独特,就是要尊重每个人的独特性,独立性,善待身边的每个人。那些把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践踏自由,践踏思想,以为自己的私利的,绝不能容忍!”
“切,浮夸!”李楠说。
……
洋洋此时插话道,“我觉得吧……一定是东哥手里有解决这些问题的某些关键因素,明里暗里牵涉了各方的利益,所以才会置身其中的,总之还是哥有这个能力,发挥了左右事态的巨大作用。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纠葛。”
“看看,咱妹子就是贴心,总结到位!”我说。
“不过,高尚哥哥,你的早餐呢?”洋洋笑嘻嘻地问我。